2013年10月12日 星期六

城市光廊—斑馬線上的芭蕾舞者(13)


早上上班的時候收到了一張從新加坡寄來的明信片。緯寄來的。
沒想到她竟流浪到那了,我想可能是因為台灣太小了,所以不夠她流浪吧?
可是,流浪真的有那麼有趣嗎 其實我很懷疑……
或許有一天,我也可以把週圍所有的東西都拋開,去好好的體會一下流浪的樂趣……
她就是那樣的人。
我穿著緯送我的大衣,緩緩的步入城市光廊的地盤。
今天的人特多。
我點了和往常一樣的美式,蹲坐在光廊前底下發出詭譎藍色的的花崗岩長蹬,不時讀著緯寄來的明信片,不時地向路人和遠方的燈霓望了望。
在這人來人往的都市中,還會感覺到寂寞是讓人很不解的事,也許遠方的燈霓也正悄悄的欣羨著我,因為我可以如此的貼近這美美的城市光廊。
星空在城市光廊所環抱的公園裡就格外的明顯,遠遠的可以看見獵戶座的腰帶 三顆排列成一直線……然而走回城市光廊,星空又不見了,城市光廊還真是耀眼哪!
手中咖啡昇華起裊裊的煙,淡淡的,星光也淡淡的,抽起Marlboro Lights連Marlboro lights的火光也淡淡的。我想起緯獨特的緯式咆哮,已經不曾聽到過一段時間了。
新加坡,說遠也不近的地方。不知道在遠方想家的滋味是怎樣?我好像從沒察覺。
第一次離家到遠遠的地方生活是在大學,那個時候的台中很遠,遠的連第一個女朋友都淡忘了她的長像,現在想起來還有點殘缺的臉孔,只記得她很高,和當時的我比起來,只有稍稍的矮我一公分多……幾年後我見了她一次,是在台北民生的玫瑰園,為了在他赴英國求學前趕著見他一面,當時的情景只有一首歌可以唱來形容—心酸的浪漫—那英—
我最後送了她一條項鍊,就看著她又消失在這個人海,直到有一次又夢見了她回來,向我伸出了一隻手,於是夢就醒了,還是記不起她的臉孔……我愛她,曾經,那麼的曾經。
還有包括那一天。
抱著浪漫的心酸的那一天。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